“姐姐莫恼,我知道你与谷阳师叔亲近,受那老头颇多指点,所以咱们姐弟肯定站在他那边。”
“知道就好,其实当年师姐钻了牛角尖,如果她锐意进取早日结丹,与师叔实乃一段佳话。”
温霄霄嘟囔道:“我要是女子,看着谷阳那老头就倒胃口,也要早些溜掉,以免影响下一代。”
“温霄霄!”温小仙气得够呛,就听远方传来钟声,方向赫然是谷阳峰。
“呀!这是哪出戏?谷阳峰居然敲钟了,难道老头殡天了?”温霄霄这张嘴能活到今天,全赖他姐姐温小仙面子大。
“你……”温小仙气得飞身而起,温霄霄大叫:“姐,带上我,我还没有筑基呢!”
嘴上虽然这般喊着,动作却不见半点儿迟缓,挥手间放出一片巨大树叶,当做扁舟追向姐姐。
谷阳峰敲钟可是两百年来头一次,小仙诧异道:“师叔要收徒了?”
温霄霄眼前一亮道:“肯定是早上那个棺材仔,谷阳峰这么清净,除了他没有别人。“
“急急如律令,封。”温小仙实在没有办法,封了弟弟这张臭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温霄霄呜来呜去非常着恼,姐姐居然不让他说话,这可太难受了。
此刻,谷阳峰上,破破烂烂小道观中一老一少已对视多时。
“前辈,我真是打此路过,绝非您大弟子的血脉至亲。”陈星河再次苦口婆心解释。
话说今天早上他“顺利”登陆,结果刚刚退出棺椁就被这个秃顶老道抓住,左晃右晃问了许多问题。
于是,七荤八素答非所问希望蒙混过关,不知道哪个问题出了错,居然让这个老道认定他是远走海外大弟子的血脉。
老头一脸严肃说道:“对,你或许不是她的血脉,不过你肯定与她有关。任你说破天,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我谷阳峰坐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