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发现他有问题？”灰原哀听到神谷瞬这么说反而不觉得害怕了，既然神谷瞬已经发现了问题，他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了。

“我不是很确定。”神谷瞬说道，“我只是注意到了他的眼镜有所变化。”

“眼镜？”灰原哀疑惑地问道。“他的眼镜怎么了？”

“眼镜架的款式变化了。”神谷瞬解释道，“之前的新出医生，眼镜中间鼻梁处的横梁是两根杠，而最近变成了一根。”

灰原哀对神谷瞬这种堪称变态的观察力简直叹为观止，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够观察人观察到这个地步上的。“然后呢？”

“我调查了全东京的眼镜店，没有他重新配置眼镜的记录，也没有更换眼镜架的记录。”神谷瞬无意识地摩挲着女孩的手，“而且从两根杠到一根杠的变化只经过了一个周末，我本来还以为是我想多了。”

“vermouth。。。”灰原哀用颤抖的声音说出这个酒名。“如果是她的话。。。”

“嗯，如果是那个女人，的确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神谷瞬毫不奇怪地点了点头。相比起gin的强大战力，他还是觉得vermouth那变幻无常的身姿更有威胁。

“刚刚我的反应会不会。。。”灰原哀突然觉得有些后怕。

“放心吧，有我保护你呢。”神谷瞬微笑着说道。“那女人被我追杀了好久，如果知道我在东京的话，她应该不敢轻举妄动的。”他轻抚着女孩的秀发，“不用担心，明天你还要和步美她们去郊游呢，心情好点。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

灰原哀对着神谷瞬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刚刚被那股腐朽的气息笼罩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神谷瞬的反应就很简单了，他直接给红樱打去了电话，让她送一封信给新出医生。她只需要在信的末尾留下夜行者的标记，就万事大吉了。这样做了之后，如果新出医生已经被vermouth替换了，那她也不敢乱动。如果没有，看不懂的新出医生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神谷瞬对自己的威慑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当年把vermouth当做诱饵追杀，然后顺手把组织在美国的势力引出来灭掉了，他相信对vermouth而言，这是一个很深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