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站在受害人角度不够理性,但是我想说法律就是为了给被害人申冤用的,纵使保持中立那我们也应该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我看了那个犯人写的三十万字申述书,但是里面他仍然不知悔改,他希望与受害人家属对峙,希望被判无罪,你跟这样人讲人性讲人权?
抱歉,我认为人权是给人用的,而不是给恶魔用的。
源宗神把一打申述书丢到演讲台上:“这次我邀请了受害人家属来到现场,同时感谢妃英理律师免费为加藤嘉一夫妇担任刑辩律师,我允许你们问她几个问题。
但是我想说请你们冷静一下,加藤嘉一夫妇已经敬礼了丧子之痛,请你们拿起你们手中长枪短炮之前思考一下。”
妃英理带着加藤嘉一与加藤朋子走了上来。
“加藤朋子女士!加藤朋子女士!”一上来就有几位记者按耐不住其激动的心情。
“这里是检察厅,还是日本最高检察厅,这几位记者,请注意一下!”源宗神直接拦下几位记者。
“加藤女士请问您对于赵斗淳即将被保释是怎么看的!”一位记者问道。
“我…真的我不希望他出狱”加藤朋子说到:“我女儿在病床上曾经呻吟到,“我觉得应该给淋雨的大叔撑伞,所以我就给他撑了,但人们都说是我的错,谁也不夸我,12年里,娜英戴着尿袋上学,几次大手术靠民众捐款完成,她恐惧着生活的每一天。
12年里,娜英接受长时期的心理治疗,她画过一幅画,她写“让他在监狱里住60年,绑架10年,暴力20年,遗弃10年,让他致残,一辈子受人工排便装置的罪。”
加藤朋子说着说着哭了
真的,如果娜英她还活着,今年或许已经进入大学了吧,如果能还我女儿加藤娜英一个公道,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好痛!”突然加藤朋子脸色痛苦的蹲了下来。
“快,120!”加藤嘉一反应最快。
一会后,痛苦的加藤朋子被120接走了,加藤嘉一拿起麦克风:“很抱歉,这是夫人烙下的病根了,那是娜英刚出事的时候,我夫人怀了二胎,结果因为操劳过度,导致时常出现神经性胃疼,请谅解!”
“您去照顾您妻子吧,这边交给我们就行!”妃英理拍了拍加藤嘉一的肩膀说到。
“谢谢!”加藤嘉一恭敬的对妃英理鞠了一躬。
“我现在代表我的委托人,加藤嘉一,加藤朋子对东京最高法庭提出以下要求,第一,修改法律,并开设特例让本案在从旧原则之外,让赵斗淳继续服刑。
第二,推动化学阉割立法,如立法完成后应立即对赵斗淳进行化学阉割。
第三严格保护加藤朋子及其家人,命赵斗淳及其家人不得靠近加藤朋子一家一公里内!”
话音刚落,妃英理就走下了台:“我和我的委托人立场不会改变,我也没有多余的要说的!”
“源检察官,请问?检察厅对于加藤朋子态度作何表示?”记者看妃英理离开后,都直接扑向了源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