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以这个身份要到的邀请函?”九条玲子皱褶眉头看着身上的礼服:“源夫人?”
“这……”源宗神听见这话就想捂头,他那里知道他母亲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让他带昨天那个女孩回家。
“我求你了!你就跟我回趟家吧!”源宗神差点没给九条玲子跪下,他从记忆中知道了源宗神母亲的性格。
别看源幸治在别人面前风光无限,回家搓衣板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更可怕的是她这个母亲竟然是俄罗斯学校毕业。
源宗神还年轻,他不想半夜有人拿着ak74撞开大门喊:“otkponдвepь!Фeдepaльharcлyж6a6e3oпachoctnponn!”
(意为:开门!俄罗斯联邦安全局!)
“好了……”九条玲子看着就差给他跪下的源宗神:“这样吧……今后目暮警部提上来的卷宗你来做,我就陪你回去!”
源宗神要哭了,说好的贤惠呢,怎么到九条玲子这里就是蛇蝎心肠了。
目暮警部提上来的是卷宗吗,那分明是一个个的案子啊,而且还是那种犯案现场被自己人清理的干干净净的案子
“干不干?”
“能换个条件不?”源宗神快哭了。
“不能!”九条玲子一口回绝。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源宗神哭着说到。
“这不就好了吗?”九条玲子拍拍源宗神的头:“走吧,先把建材的案件查了!”
“是……”源宗神垂头丧气的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等等!我是一科科长吧!”源宗神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自己是官啊,九条玲子压榨自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压榨别人。
“喂!”源宗神二话不说给羽仁五郎打了个电话:“以后警视厅呈上来的案子不用反馈到我这里了,你们自己分分就行了,我和九条检察官要查腐败!”
源宗神马上挂断电话,没有给羽仁五郎一点思考的时间,而电话那边的羽仁五郎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羽仁五郎不由得发出了灵魂三问,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好上司”呢?
源宗神一下子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轻快的向停车位走去,你说什么?厚生保障?马克思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