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灼蹭蹭上窜的怒气没撑过两秒,他瞪着吃饼gān吃到腮帮子发鼓的温瑾,连眉头都没来得及拧成结就红着眼眶泄了气。
“我没说过非要Omega,你乱用什么药啊!你伤了身体怎么办,你……那你脖子呢,温哥你,我是不是给你咬坏了,你让我看看,温哥你让——”
gāngān净净的创面贴早已被温瑾粘在了颈后,撕开的包装袋放在chuáng头柜上,想来是打发他下楼的时候,温瑾自己包扎的。
袁灼急冲冲起身的动作猛地一僵,抬到半空的手被温瑾用油乎乎的手指捉进怀里,很是自然的吻了一口。
“你到城里的第一个月,在老耿那吃烧烤,喝第五瓶酒的时候,你跟你的小兄弟们说,真Alpha就要睡一个最甜的Omega,最好还是个奶油味的,不然还不如做狗。”
老耿就是先前反手一托盘砸了店里摄像头的那位老板,他年轻时从外地投奔徐老爷子,赚够了钱金盆洗手,盘了个门面把从老家带来的烧烤技术发扬光大,结果gān得风生水起,搞得老爷子一度认为他进徐家堂口就是为了赚开店本金的。
“我……我说过吗?温哥,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被自己说过的毒誓打脸,袁灼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的憋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被温瑾扯回了chuáng上坐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快了,快得他都忘了自己背后还有这么大一杆Flag。
“这就是徐云升。”
城里街巷四通八达,大到人命火拼走私货箱,小到哪家兄弟领养了一只肥猫,林林总总大事小情,没有哪一处的风chuī草动能逃过徐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