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瑜和几个班主任沟通了一下,确定了冷处理的方法,惟独阳画有些不以为然,她在放学后留了秦安在教室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吗?”教室里只剩下她和秦安,她依然严肃地站在讲台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秦安。
秦安摇了摇头,他不是真正老实乖巧,做了一点点坏事就满怀愧疚的好学生,阳画的这种初级谈话技时,对他的影响等于零。
“你太让我失望了!”阳画也不说是什么事情,去露出痛心疾的表情,“临近七科竞赛。你又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尖子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安由得阳画表演。他打了个哈欠,“阳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莫名其妙的,你至少也要让我明白我做了什么让你失望的事情
秦安的态度让阳画看的心中有火,冷笑道:“到了这时候你还嘴硬?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
秦安想了想,终于露出一抹尴尬和羞愧的表情。
阳画心中狂喜,果然是秦安做的,趁热打铁地道:“你老老实实和老师坦白,你这今年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情有可原,只要以后把握得住一个界限,认清楚你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老师不会处罚你”哦承认了,孙炮原来放在你抽屉里的那此青蚌。很多很雪哪及复抓的。”秦安满脸愧疚地望着阳画。
“你!”阳画气得丢下教鞭。无法再和秦安对话下去,自己又被他耍了一道,自己真是天天真了。像他这样死皮赖脸,油盐不进的学生。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承认了?
一如廖瑜所意料,在整个初三年级安排了几次高强度的考试后,应付考试变得焦头烂额的学生们,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议论那天的表白卓件了,毕竟整个镇初中现在弥漫的气氛依然是学习在主导,而不是谈恋爱。
阳画依然试图找到证据。证明是秦安干的,要求廖瑜配合,让她找叶竹澜问话,廖瑜却是坚决不肯答应,这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廖瑜绝不会让阳画的这种带着情绪的不成熟工作方式影响到叶竹澜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