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孙蒜是矜持而骄傲的。那是秦安的看法。那勿丁们、间的欣赏,那是朋友眼里趋向真义的词汇,那也是孙称美丽而精致生命的阐释。
在唐媚眼里,迷卜狐狸精分明就是不知死活,不听人言,吃了亏打落牙齿只会往肚子里吞,死要面子不认错。
看着孙称那眼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唐媚觉得她就跟小孩子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要成为达芬奇,爱因斯坦,太祖一样,不被现实撞的满头包,就看不清楚自个。
“在你眼里,秦安就没有什么缺点?”唐媚感觉不可思议,秦安的花心她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和专情完全扯不上关系,可女人也都是这样,明知道他花心,还不是忍不住?自个都跳不出来,更何况孙称?只是至少自己不会如此盲目,否则一旦自己被蒙上了眼睛,睁眼睛都看不清楚自己,也看不清楚他,怎么制定计划,怎么谋定而后动?而孙称呢,唐媚头一次见到有女孩子在明知道他脚踏两条船的情况下,还这么维护他。
“哪里有人会没有集点,但是我干嘛要去计较他的缺点,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人又不是货物,哪能去挑三拣四?难道你喜欢一个人,就得把他的缺点都找出来,然后把他修改的十全十美?我看你就是这样的人,所以秦安绝不会喜欢你,他不会喜欢有人对他指手划脚,除非是他的长辈老师。”孙称原来和安水姐谈论秦安的时候,都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可是却不愿意在唐媚面前输了气势,她敢趁着秦安睡觉时亲秦安,还好不害臊地和孙称说话,这时候孙称怎么会露出平日里一点点的羞怯,这样大声和理直气壮地谈论秦安,谈论自己的感情,孙称的心里满是幸福,这种感觉足以支撑着她对抗这个浑身散着自以为是气势的女人。
“你还真能说啊,道理一道道的,你都能当感情顾问了吧你,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唐媚不可思议地看着孙称,一个十六岁的小小女孩,不过是长得漂亮点,惹眼点,居然底气十足地来教起她了。
“秦安说的。”耻称的回答简短有力。
“他在胡说八道,喜欢一个人,当然要帮助他变得更优秀,有缺点就应该改正,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吗?只有长辈和老师能说他,他难道不清楚那个叫孔子早就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吗!别人不能说了?”唐媚气得不轻,她算是明白了,秦安就算洗脑,那也得这小狐狸精听才行,这小狐狸精不止听他的,而且很乐意听,拿着他的话就当金口玉言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指的就是我和叶子,还有秦安,没有他,我和叶子就考不上市一中,他一直在当我们的老师。”看到那个好像天塌下来,也不过扶一扶眼镜。然后继续低着头怕踩死蚂蚁一样走路的唐媚,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孙称高兴的很。顺手就把初三下学期一起补课时,他自吹自擂的话给拿出来了,那时候孙称和叶竹澜当然不理他歪解名言,现在却不介意拿出来气唐媚。
秦安和孙蒜,叶竹澜的感情同盟出乎意料地坚固,孙称这个唐媚认为最有可能率先被攻破的小碉堡,居然架起了大机枪对付自己,噼噼啪啪地火力很强,唐媚被孙称歪解圣人言也要维护秦安的态度搞的十分恼火,把那餐桌当成了她的办公桌,四根手指头习惯性地在餐桌上轮回敲打着,“三人行,三人行你觉悟真高啊,你当小三,怎么就当的这么专业?”
“什么是小三?”孙称狐疑地盯着唐媚,猜测着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第三者,第三者是什么意思,你懂了吧?简称小三,你就是个中翘楚,干这一行,你出类拔萃,不破坏人家正常婚姻,不要结婚证,什么都不要,就瞧着秦安人了,你还愿意给他生孩子吧?”唐媚瞪着孙称那张她眼里的狐媚子脸,男人都是贪心的,有这样一个不求名份,不吵不闹,善解人意的小三,长得比花还好看,哪个男人不蠢蠢欲动?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勾的人心晃晃悠悠不会归位了。
孙称的脸蛋红扑扑的,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能够大胆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已经是和秦安一年多来最大的改变了,却也没有那咋。脸去和别人说自己和秦安躲在被窝里说的悄悄话,更不敢承认了,又感觉唐媚这人怎么脑筋不清不楚的了,秦安和叶子又没有结婚,自己怎么就和什么婚姻,结婚证一类的事情扯上关系了,就算以后会这样,至少现在根本不是那样啊,哪里有人能够拿未生的罪名套人身上的,孙称不认输地瞪着她,“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你明知道秦安有喜欢的人了,还偏偏要和人抢,你是第四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不是和你抢,他是我的男人,我只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唐媚身子微微往前倾,和孙称对视着,在这些问题上,她绝不会有任何一点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