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不安分的心在让人松松软软,酥酥麻麻的余韵中悄然飘逸,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在等待着什么进入似的,叶竹澜小巧秀气的鼻子上沁入了一点点汗珠,秀气的脸孔上映出带着一份天真的茫然。
炙热的气息在床被间很轻很淡到越来越浓,在少男少女的气息中袅袅升腾着,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交换着一份紧张和期待。
对于亲吻,对于怜爱,对于情话,对于温柔,对于体贴,秦安有许多经验,许多自信,许多轻松的心态,可是对于拿走一个小女孩的初贞,秦安也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一个如秋后被阳光晒的金黄的苹果,如挂在蔓藤上沉甸甸地饱满多汁的紫红色葡萄,如那挂在天空中晃着光晕的十五圆月般成熟的女子,一个如初春后在泥土缝隙里怯怯弱弱地伸出嫩芽,畏畏缩缩地迎着第一缕风轻轻抖动,如刚刚啄破蛋壳,浑身湿漉漉地紧张茫然地张望着世界的雏鸟,如挂在枝头摇曳着的青涩翠绿青果的小女孩,这两种女人的第一夜截然不同,虽然动作是一样的,可是其中却是有太多区别了。
即使秦安让叶竹澜准备过健身体操,即使他努力了许久让小女孩的身子热热绵绵的,可是到了现在,他依然不知道自己或者她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没有过和一个少女度过第一夜的经历,当他满怀憧憬地觉得许多美好的事情不能拖得太后,要早早经营的时候,他才现,和许多幸福总是在努力和坚持之后一样,现在他要获得的幸福,更需要努力和坚持,更需要小心翼翼地打开第一次的第一扇门,才能窥探以后的美。
“痛吗?”看着女孩儿咬着丝,死死地闭住眼睛,长长的睫毛止不住地轻颤的表情,秦安忍不住问道。
“痛……痛死了……”女孩儿轻轻地呼喊着,有些哽咽的摸样。
秦安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孩儿茫然地睁开眼睛,很显然他这时候的笑声太不合时宜。
“我还没进去呢。”
女孩儿羞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奇怪,明明刚刚没有什么异样,他一问,怎么就感觉痛了呢?
秦安倒是知道,这属于心理暗示,自己不该早早地就告诉她做这种事情会痛的。就像某个不知道是传言还是实验描述的那样,一个死囚被告之,将用烙铁对他施刑,在牢狱里燃烧起火炉,烙铁烧的通红,死囚被遮住眼睛绑起来,当冰凉的烙铁落在死囚身上时,烙铁接触的部位居然产生了真正的烧伤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