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们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三来乱局。
“卫三小姐说得极是,不过这东珠我还是不能收。”
“这是为何?”
“这东珠是卫三小姐的心头所好吧?”
卫三点头。
“这就是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虽然我不是君子,但也不能夺了你的心爱之物。”
葛如沫自始至终说话都带着笑意,但态度坚决,并不摇摆。
卫三终于认识到她不是在说笑,她是真的不要那东珠,一时间竟然无措了。
“卫夫人的身体虽然无大碍了,但毕竟病了一场,还是要多多休息才好。”葛如沫这话含告辞之意,在场的都是灵透之人,深黯说一半含一半的艺术,一点就通。
事不可为,到此已经很明了了,卫夫人只能暂且按下此事,转头对叶嬷嬷说,“小葛大夫辛苦一天了,也累了。叶嬷嬷,你去安排住处,务必要舒适。”
“小葛大夫,不若在此先歇一晚,一来天色已晚,二来府中两位病人,也怕病有反复,其他的明儿再作安排,如何?”后面那句话是对葛如沫说的。
葛如沫从善如流,“但凭夫人做主,只是我们来时匆忙,寄住的婶婶一家没个消息,怕是会担心。”
卫夫人点了点头,“此事本夫人知道了,会派人前往告知一声的。”
“那小女就先出去了。”
葛如沫一离开,卫夫人便忍不住了,“放肆!谁给你胆子让你擅作主张的?”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