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门亲事再好,孩子不愿意,你爹也不愿意,那也就罢了。”葛祥荣见他仍一副不服气的样,忍不住喝骂,“你若是再如此一意孤行,我只得将族长族老们请出来了。”
这话逼得葛七斤夫妇不得不重视,这年头的人很是重视宗族的,请宗族开堂理事是很严肃的事,商量的都是大事,比如祭祀,上族谱,除宗出族等大事。
他们这样的情况开祠堂,估计落不了好。
虽然他们不久便会启程前往京城定居,但那里是个什么情景尚未得知,他们可不想自绝后路。
葛七斤夫妇二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可对目前的情形又无能为力,这让他们很痛苦和失望。
周氏着急地说道,“怎么就请族长和族老了呢,他们也管不着咱们嫁女的事吧。”
“嫁女儿的事管不着,但你们夫妇二人忤逆长辈总能管得着的。”
最终,葛七斤夫妻二人无可奈何地说道,“张总管,吴官媒,抱歉,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功亏一溃,葛如玺罕见的肃着一张小脸。
自打上回在青囊医馆开馆之日闹了一场后,她在村中的名声受损了,都说她目无尊长。
此时此刻和那日的情形何其相似,可她却知道要爱惜羽毛了,不肯轻易趟这淌浑水,以免名声再受损。
一次顶撞,和长辈呛声,可以说是莽撞还小不懂事,两次,就是品德问题了。
张德开和吴官媒对视一眼,看这情形,大约是无法如愿了。
张德开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好自为之,告辞!”
吴官媒也道,“大妹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事明明孩子都不愿意,你还通知我们来纳征!好了,现在两家人颜面都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