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如沫眸光一闪,果然如此么。
有些人恍然大悟,自以看得明白了,原来葛七斤闹这么一出,是为了葛小五手上安宫牛黄丸的配方啊。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是唱得一出好戏!”众人可不会客气,直接嘲讽。
打一听到葛七斤夫妇逼迫小五卖安宫牛黄丸的配方开始,就有人不安了,自然就思量开来。
这时族人对他们已经很反感了。都要去京城享福了,还要这么搜括留在村里的女儿。
这安宫牛黄丸的配方卖给了他们,青囊医馆还能出售安宫牛黄丸吗?如果不能,是不是以后万一要用这个药他们还得掏大价钱去与傅家关联的药铺去买这么一想,都觉得不妥。
有些个人已经回过味来了,这六万两让他们拿到京城,他们是毛也没见一根,要是葛小五手里就等同于留在村子里,不论是用在医馆的扩张还是买地置产,对当地的发展来说都是极有利的。
“爹娘,我还是那句话,买断关系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知道爹娘向来偏疼二姐她们,不稀罕我这女儿,但我却是舍不得你们的。身为子女给父母养老本就天经地义,我不会避讳这个责任。傅大小姐固然孝顺,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且她年纪摆在那了,爹娘也不可能跟着她一道出嫁。女儿就在清河镇就在上藜村,爹娘以后要是回来也有个栖身之所,届时有我一口饭吃,必不让爹娘饿着。”
众人都觉得葛如沫这话说得很中肯,忍不住劝他,“是啊,小五说得对,七斤啊,好歹给自家留条后路罢。”
真是心中有佛看人即佛;心中有屎,看人即屎。旁人听到葛如沫刚才那话想到的是善意的部分,而葛七斤只听见葛如沫咒他们一家子在京城呆不久,也就是咒他们福气不长,顿时朝她怒目而视,“孽障!你就盼着我们不好了!”
周氏紧随其上,“就是,说得那么好听,你是舍不得出那笔银子吧?”
众人这回算是看明白了,葛七斤夫妇二人今天真是夫唱妇随了。
“孽子!我一不在,你们就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