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医馆免费的推拿活动掀起一股旋风,接下来的日子,涌进上藜村的人真是络绎不绝。
即使是上藜村的人外出走亲戚时都没少被问起这事,这个时候,一辆从清河镇往上藜村的驴车慢悠悠地走着,车上的一位年轻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赶车的葛强说话。
“葛强叔,听说你们上藜村最近很热闹啊,你去青囊医馆做过推拿没有?”
“我就住在上藜村,当然去过了。”葛强赶车悠悠的,可以看出整个人很悠然自得,显然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自打青囊医馆开张以来,来往上藜村的人就络绎不绝,他和他家那口子干脆将家里的木板车收拾出来,在清河镇和上藜村之间拉拉客人,每日都能得些活钱,日子很有奔头。且他孙子耳朵进了蟑螂时,是葛如沫救了的,所以一提起青囊医馆,他都很有好感,说话兴头也足。
车上有老人跟着喃喃,“这个世道变化就是快,真是活得越久,见识到的东西就越多。”
这位年轻人名唤林泰安,他又问,“按过之后感觉怎么样?”
“舒服!按的时候酸酸胀胀的,有些地方还疼,第二天后背很疼,但疼了后就舒坦了。”
“真这么神奇?”
“我这算啥神奇啊,你不知道咱村有个老竹篾匠,编了几十年的竹篾,这两年编不动了,手抬不起来,高举不过肩,每天过得哀声叹气的,吃了多少药都不管用,都心灰意冷了。”
林泰安吃惊地问,“你说的是你们村的陈巧篾吧?”
“对,就是他,你对咱们村的人还挺了解的啊。你是我们上藜村的,还是周边村子的人?”说话间,葛强回头看了林泰安一眼,总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像谁,不过能肯定的是他并非上藜村的人。
林泰安没回答他后面的问题,“他不是你们上藜村另一个大姓陈姓的族长陈养由的堂叔嘛,而且前些年他那一双巧手编出来的东西买的人多了去咧,十里八村老有名了。”
他又问,“你们青囊医馆的小葛大夫不是挺厉害的吗,住那么近,他咋不去找她瞧瞧啊。”
“陈巧篾这人犟,这两年吃了不少药,找了不少大夫瞧病,有些还是名医,都没治好,搞得他都不相信大夫了,所以青囊医馆开馆那么久,他是一次也没去过。”
“后来呢,这人不是去推拿了吗,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