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帐篷也在进行着相关的谈话:
“你那个五妹倒是个挺有本事的人,她这回的牢狱之灾有惊无险,过后必定要上京来谢恩的。你俩曾经毕竟姐妹一场,家里住得也宽敞,不若邀请她来家里住吧?”傅香儒提议。
傅如玺心一紧,面上却装作无事般说道,“在汝阴时,我和五妹妹的关系就不大好,我担心得是,即使我屈尊相邀,她也不会来的。我一介女流为了爹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就怕她不顾场合驳了爹爹的脸面。而且她是要面圣的人,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影响爹爹在皇上跟前的印象就不好了。”
葛如沫炒掉状师自已上阵辩论的事,傅香儒也听说了,这样行事狂放的人,如玺的担心不如道理。
“那便算了。”虽话哪些,但不知为何,傅香儒却感觉不逮劲。
直到傅香儒走远,傅如玺才松开紧握的拳头,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皇帐内,皇帝和太后拉着家常,众臣家眷们都陪着。
“这回哀家能挺过这关,多亏你了。”太后忍不住拉着卫夫人的手,颇有些后怕地说道。
“臣妇不敢居功。”卫夫人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她也觉得万幸,来皇家围场时,贴身侍女魏紫提醒她将这安宫牛黄丸带上还真是提醒对了。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有什么不敢居功的?该赏的要赏,你不敢领受,难道哀家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太后佯装不悦。
“并非臣妇不敢居功,太后千岁自然是千尊玉贵的,遇难呈祥那是肯定的。不过太后此翻能顺利渡过此劫,最该感谢两个人。”
“哦,此话何解?”太后忍不住问。
“当时太后在昏迷中,十分危急,是方太医力排众议,坚持说这药对症,才让皇后娘娘下了决心敢用药。这是其一要感谢的人。”卫老夫人忍不住为其请功,她心里对他是充满感谢的,当时要不是他敢令军令状,这事没法圆满解决。
武成帝表态,“当时的情况朕也听说了,至今想来还一阵后怕,这方一儒是个好样的,朕都记着呢。”
“对了,你还没说另一个哀家要感谢的人是谁?”太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