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葛如沫最后一句说的,光是固本培元,温补肾阳,效果不大。现在看来,何止是效果不大。
不过由此可见,谢家两祖孙的看法出奇一致,果然是应了长辈们的话么?他治愈的希望在谢家,如果谢家都不行,那也不用折腾了。
看他俩的神情,葛如沫没有继续往下说,如果再往下说就得说到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的关系了。
阿三在看了王聿几眼后,突然问道,“小葛大夫,你能看出我家公子除了你刚才说过的一些症状之外,还有别的病不?”
还有——葛如沫迟疑了。
“还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会是那个问题吗?阿三提着个心,应该是那个问题了吧?那个庸医都能看出来,没道理小葛大夫看不出来。
“还有一个问题,因为督脉乃阳脉之海,你督脉虚衰,所以会出现阳事不举,精冷薄清,遗精等症状。”
阿三瞪大了眼,真的说中了!
王聿脸都是麻木的,很不自然,被一个豆蔻之年的少女说出了他羞于启齿的事,尽管知道她是个大夫,在她眼中,只有病人,男女之分界限并不那么分明。
但他想治好病,所以他是想让葛如沫完全说出她所能诊出的问题的,他想看看她的医术是否担当得起他的期待。即使不堪,即使难以面对,他也强迫自已面对,不然的话刚才阿三开口的时候他就会阻止了。
许是看出他的不自在,葛如沫也颇有些不好意思,她忙转移话题,“其实也没什么,你这病能治好的。”
“小葛大夫,真的能治好吗?”阿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