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得力,姐妹和她做对,现在连俞徵声也要弃她而去了。
她总觉得老天爷似乎跟她做对一样,明明她都很努力了,为什么总要有那么多的意外和不可控因素发生?
她只是想过上好点的生活而已,出生不好,还不许她谋划吗?
特别是今天葛如翡的话,还是伤到了她。她知道,如果事情曝光,像葛如翡今天的指责一定不会少。可她只是想凭自已脑子过上想要的生活,他们凭什么说她?凭什么觉得她不对?
这样一想,各种情绪蜂涌而来,她忍不住掉了泪。
谢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样默默流泪的画面,可把她心疼坏了,“如玺,谁给你气受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娘,娘给你解决。”
一看到谢婉温婉心疼的模样,傅如玺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谢婉真的比周氏好太多太多了,还有温文儒雅的傅香儒,葛七斤和他比起来,真是云泥之别。
可她从来不会想,谢婉是按着大家闺秀的方向培养的,周氏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压根就没有可比性。傅香儒也一样,作为大家之子,累世的底蕴孕养出来的气质,哪是葛七斤一个泥腿子可比的呀。
傅如玺一想到这些,就难掩深深的嫉妒,葛如沫怎么能那么好命,还有她的亲生二姐傅梓琳,也比她好,在傅家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养出了一身的气质,而她呢,才回来没多久,现在就面临着穿帮的危险。
她不比她们差,为什么她就过不上自已想要的生活?
谢婉揽着她的肩,右手轻抚她的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傅如玺扯着袖角擦了擦眼角,“娘,我没事了,其实没什么,就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梓琳姐——”点到为止,傅如玺没再往下说。
谢婉抚着她头发的手一顿,好一会才出声道,“不必太过在意她的态度,你权当她是个客居的表姐就行。”
试探出自已想要的信息后,傅如玺便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