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明面上就如人小姑娘说的那样,人行为举止都没有出差错。而你和你爹,却习惯从人内心的阴暗处去揣度别人,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径。再说,即使真如你冯潜猜测的一般,葛如沫用苦肉计算计了葛七斤夫妇,那又如何。你应当想想那天他们一见葛如沫就是一巴掌的情形,便知他们对打骂葛如沫这事都习以为常了。你爹不知事情的全面经过就武断地评断一个人,还给出了那么严重有失偏颇的评价,实在是有失身份!”
冯家的脸面啊,都被陆渊揭了个渣都不剩。
也难怪冯潜如此狼狈,能站在朝堂上的臣工,哪个不是人精子似的,他们那点隐秘的心思,猜到的人可不少。不就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舍不下脸来承认错,只好将错就错么?哪里知道葛如沫这颗子那么难掰。
“此事再议!”这件事对错的倾向性如此明显,皇上都没有立即盖棺定论,心还是有冯家的。
走出去的时候,冯潜头重脚轻的,然后在登马车家去之时,一头栽倒在地。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因为他对形势的错估,他做出那样一个错误的决定,将葛如沫得罪了也就是将谢家狠狠得罪了,也没将他爹的名誉挽救回来。如果得罪了葛如沫,能让他爹没事,那倒还好,略有安慰。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过这是后话了。
“皇上,民女还有一事要上禀。”葛如沫主动说道,机会有时候需要主动去创造。
“何事?”武成帝虽未退朝,但却也有点意兴阑珊的了。
“民女有一物进上!”她的机会不多,不主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主动展现成果表达诉求,很可能是一场大型的自我埋没。
今天她以及谢家与方知淼还有冯家的交锋,在方知淼丢了性命,冯家也令皇上产生失望情绪的同时,他们其实也没占着多大的便宜。所以这个时候,她更要主动抓住机会甚至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