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羌恒的决绝让谢婉感到害怕又委屈,她追着他问,“爹,你还说疼我?您若是真疼我,那您为何今天对我如此严厉?您是不是不打算管我了?”
“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谢家如今人如此之少,疼你归疼你,可这一切都得为传承让步!即使是我,在这种时候,为了咱们谢家的传承,在必要的时候,也得做出努力与让步。个人的荣誉,委屈与否,真的不重要。”
谢理一直守在门外,谢羌恒一出来他就连忙扶着,没理会呆愣在屋内的谢婉。
半个时辰后,谢婉走了,没和她辞别。而谢老爷子则告诉她不用理会她娘的想法和她所说的话。葛如沫听后决定照着做,反正明面上敬着就是,这种事她也算驾轻就熟了,她自嘲。
谢理扶着谢羌恒没走几步,道,“老太爷,舞阳长公主携女来访。”
谢羌恒顿了顿脚步,冷哼,“不见,就说我身体有漾。”
“老太爷,恐怕不行,她出动了公主令。”
谢理暗忖,这舞阳长公主也是嚣张,在珍宝阁还折腾不够,竟然追到国医府来了。
“那就有请,老夫倒要看看她到底想怎样!”
“谢大国手,想必我的来意你很清楚。”舞阳长公主倒也光棍,一见面就开门见山。
“老夫不清楚。”谢老爷子直接来了这么一句,他又不傻,你舞阳长公主什么来意就开口说个明白,难以启齿的来意自已不肯说让别人来说,算盘倒是打得挺好。
“今天一早在珍宝阁发生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本宫的来意很简单,要么道歉,要么就和我宇文澜不死不休!”
谢老爷子眼神一凝,“舞阳长公主,这只不过是两个孩子之间的口角冲突,对于类似的事情,家长们都应致力于大事化小。你怎么反其道而行?”
“皇家脸面无小事!葛如沫的两巴掌,影响太严重了。我不得不计较!”舞阳长公主撇开此事的对错,直接拿身份说事,隐隐露出威胁。
谢羌恒可不是被吓大的,“今天之事,孰是孰非你我心中都有数。俗话说,先燎者贱,如沫的两巴掌若说错,只能说错在掌掴的对象是郡主。但皇室中人,也不能不讲道理!君不见还有一句话,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