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敷贴不错——”
“白老爷子,容我打断一下!”房淮术出声,嘴角挂着一抹虚假的笑意。
白若仙自然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但他看了一眼房宗誉,见他都不阻止,便知他对此是默许的,甚至有可能就是他授意的。
他摇摇头,房宗誉这人一辈子都那么争强好胜。孰不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争那第一的名头有何用?况且谢家七八代人行医,底蕴确实非一般人能比,不好好专研医术,成天想着和人家比高低,本末倒置了啊。
房淮术看向谢如沫,“你让我们看了你这么一场表演,效果呢?”虚张声势,弄得倒挺像那么回事。
房宗誉从刚才谢如沫让王家人将王聿抬走这一点,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套疗法的效果可能没他们想象中那么神奇!顿时精神一震,然后给房淮术使了个眼色。
房淮术意会,这么有了这一幕。
“先前考核时就说过,要治好王聿的病,不然不算考核通过,而现在,王大公子尚不能——”
‘正常走动’四个字尚未出口,就听到有人惊叫:“快看,王大公子能走了!”
房宗誉迅速地看过去,而房淮术则是僵硬地转过头。
只见王聿已从治疗床上下了地,然后独自在空地上来回走动,动作不快,可见其身体仍虚,但确实不摔不会目晕目眩,更没有叠影重重。
“谢少主这医术真是厉害!”说这话的人是房家发邀请函请来的六十个大夫之一,不管是面部表情还是语气,对谢如沫都是由衷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