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姑娘都是内敛的,甚少在公众场合里如此耀眼,活得如此肆意。
偏偏谢如沫又是有真材实学的,她靠实力赢得了在男人堆中平起平坐的资格,而非哗众取宠。
谢如沫话落,不少人跃跃欲试,就想知道自已哪一年得注意啥。
“咱们换个话题吧。”有人提议。
这就打断了那些人的想法,人谢如沫又不是算命的,人家也说了,这只能预测一下,到时情况如何还与诸多因素有关。现在知道了又如何,还不得辨症论治,还要看到时好不好运能不能请到好大夫。
说话间,栾晟又领人进来了,众人抬眼看去,认出来人身份时,面面相觑,有些更是忍不住看向谢如沫。他们刚才可是看得真真的,她是一个人领着两个堂妹来的,而她亲娘,却带着傅梓琳一道,这是什么骚操作?
他们心中都有些淡淡的不舒服,经过方才一翻交谈解惑,他们都自认为是谢如沫的朋友了,朋友受委屈,他们不好迁怒到谢如沫的直系长辈身上,只好将情绪都放在傅梓琳那了。
栾徵音担忧地看向谢如沫,连她都替谢如沫感到尴尬。
谢如沫见了谢婉,也很意外。收到信阳长公主府的请帖时,她就去问过这天谢婉来不来,要是来的话她俩可以一道。当时谢婉是明确拒绝了,说累,不想折腾。
这是傅梓琳令她改变主意了?疑惑猜测中,谢如沫迎了上去。
气氛地凝滞谢婉也感受到了,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谢如沫走了过来。
“娘——”招呼完了,谢如沫还冲傅梓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