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一模一样的行径,让谢婉心酸大哭。
谢婉的贴身嬷嬷战战兢兢地进来,谢婉扑进她怀里哭诉着傅香儒的行径哭诉着自已的委屈。
傅香儒离开了后院,竟然不知道往哪儿去,老母亲那里不能去,书房?和谢婉的院子挨得太近了,他不想去。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国医府见见谢如沫。
见到人,看她神色如常,傅香儒放下了提着的心,“你娘今天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您都知道了?”是谢婉告诉他的吗?理直气壮的人才会告状,可一般人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事的吧,谢婉难道是一点也没觉得她在这事上头是理亏的吗?
“你远志堂哥很关心你。”多的傅香儒没说了。
原来如此。
“以后你见着她,敬着就行。要是有人敢说三道四,你让他来找我!”傅香儒一语定下了如沫与生母谢婉相处的基调,并且自愿成为挡在谢如沫跟前的‘免死金牌’替她挡住诸多非议。
谢如沫很感动,当然她在外会尽量地维护她与谢婉的关系就是了。
谢如沫看他脸色晦暗,颇有些劳累过度的征兆,“爹,最近宫里差事忙不忙?您眼中有血丝眼底有淤青,要多注意休息。如果有什么烦恼事也可以和女儿说说,或许不一定能解决得了问题,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傅香儒深感窝心,同床共枕的妻子没发现他近来的操劳,反倒是许久不见一面的女儿发现了。
“没什么,只是下值之前被请去三皇子府,三皇子妃的病让我有些摸不准怎么用药。”
说完这句,傅香儒就聊起了别的话题,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