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她一直以为的天时令,是天石令才对!她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天时令自打给了她之后,她是一直随身佩戴的,但佩戴的时候它是套着精致的外壳毫不外露的。
她将天石令重新放进套子中,然后将它塞进袖口口袋,披了件披风就出门。
开门时正巧遇见丁香给她端参汤来,见谢如沫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吓了一跳,得知她要去见老爷子,竟连参汤也不管了,叫上几个丫头,追着谢如沫而去。
谢婉悄悄出了谢如沫的闺房,然后低声叮嘱了贴身侍女几句话,就去找她爹去了。
“爹——”
谢老爷子一直在沉思,听到叫唤,抬头一看是谢婉,“去看过如沫了?”
“看了,她爹在给她把脉,不便打扰,我就出来了。”
谢羌恒还沉浸在方才的思绪中,没去深究她的话。
“爹,你帮我瞧瞧吧?”谢婉冲着他爹伸出手腕。
谢羌恒愣了一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近来确实感到身体有些不爽利。”
谢老爷子忍着忧心,她坐下后,示意她伸出手来。
谢老爷子把完右手,不放心,又摸了左手的脉,脸色舌胎都看了,“你到底是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