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反笑,“二皇子对楼月国还真是忠心耿耿,你完全可以将我们绑去送给你大皇兄当登基前的贺礼,只是不知大皇子会不会看在我这条命尚值点钱的份上放你一马,或者说,饶你一命?”
楼拜月闻色变,“你对我们楼月国挺了解的,但你会死在我的前头,要不要试试?”
“您说的我信。可拜月殿下何必如此动怒呢?你只要坐下来,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有能让我们两个都能活的办法,你何必着急着要拖着对方去死呢?”
楼拜月注视着他,脸上惊疑不定。
沈东篱知道自已的话他听进去了,“南开帝病得很重吧?”
他一句话又将楼拜月的坏心情给勾了起来,当下冷笑,“你们征南军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沈东篱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想想,要是他就这么去了,大皇子岂不是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了么?就不知道大皇子当了皇帝后能不能容忍你这个弟弟的存在了。”
“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事来刺激本殿下了,他容不容得下我,你们不是早有高见了吗?本殿下你们有何高见?”
“如果我说,我手上有药能令你父皇转危为安,救他一命呢?”
楼拜月瞪大了眼,“不可能!”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
“你说的是真的?”楼拜月问出这话,心里是有些信了的。大周地大物博,或许真的可以呢?他心中有个声音这样说。
“在你们楼月国如此戒备森严的时刻,我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专程跑来消遣你。”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在治好你父皇的病后,让他答应向大周上降书,甘为附属国,每年给大周纳岁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