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见了两人后,沈东篱拿出了楼拜月给他的令牌,他相信楼拜月的说辞,这阿依族的酋长是他的人。因为楼拜月了解牵丝盅的特性,更因为他们都想活着。
酋长见到那令牌,脸色微微一变,然后邀请沈东篱进去和他谈。
谢如沫则由酋长夫人代为招待。
偏厅里,王婆子陪着谢如沫,和酋长夫人一边烤火一边纳鞋底。
纳鞋底,她不会,只好端着一杯热水在手,和她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阿依族居住的部落群居的族地海拔有点低,这地方比别处还要冷上几度,所以那井水才会显得那么暖和。
沈东篱和酋长在正厅里不知道情况如何,而偏厅这边呢,酋长夫人和王婆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时地套她的话。谢如沫心中好笑,但还是打起精神来,该透露的消息就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都被她岔开过去了。
聊了这么久,火盆里的碳都加了两回了,她们也就知道两人是刚新婚的夫妻,男的做些小买卖,女的会点医术,平时就帮人看看病抓抓药之类的,还有一些都是小事。
酋长夫人和王婆子对视一眼,知道她们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欢快的叫唤,“爹,娘,我回来了,你快看,我今天给你们弄回来了什么?”
这一声叫唤正好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酋长夫人站了起来,一边将手在围兜里擦了擦,一边对谢如沫说,“这是我小女儿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失陪了。”
“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王婆子提议。
“正好呢,坐久了要起来多走走。”
谢如沫一出来就看到少女一副阿依族族服的打扮,还有一位少年郎就站在她身边。少女手里拎着一枚小指粗细的人参。人参?谢如沫不由自主地被她手中的那根人参吸引信了,以这只人参的粗细,怕是有两百多年了吧?还是野生的,难得啊。品相也好,只不过是挖的人不会挖,弄断了几根大的根须,真是可惜了。
“阿依芙,你回来了。”
阿依芙是他们女儿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