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晟倒听话,双腿一弯,跪下了。
“在信阳封地惹事还不够,在京城你也敢如此大胆!”栾晟敢在上元节惹事,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栾晟不以为意,“娘,皇舅舅不是对我们挺好的吗?”意思就是这点事有什么摆不平的。
况且他现在还和三皇子这个隐形太子交好,不就是睡了一个谢家附属家臣的姑娘吗?有什么摆不平的啊,大不了纳了她便是。
他不知悔改的模样让人生气,栾徽音忍不住冲他喊,“二哥,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她该怎么面对谢如沫?虽然那王星月不是她的家人,可这样也打她的脸啊,她们还有交好的可能吗?更别提谢如沫前后救过她和她娘,她二哥这样子,让他们怎么还好意思面对谢如沫!
信阳长公主坐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你怎么不能做人了?你不要夸大其词!”
栾晟不耐烦她将什么事都推到他身上来,像他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般,不就是睡了一个国医府附属家臣之女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样,难怪二嫂都不愿意来京,人家压根不想和你过!”
提起这个,就是栾晟的痛了。
果然,“臭丫头,你混说什么?!”说着,栾晟就扬起手来。
栾徽音也不躲,就这样仰着小脸倔强地看着他。
啪!信阳长公主手掌往旁边的桌子狠狠一拍,“长本事了你,自已做错了事还要掌掴你妹妹?”
栾晟悻悻然地垂下手,“娘,她压根就没尊重我这个当二哥的。”
栾徽音喊,“你倒是有当兄长的样子啊,你看大哥,他就不像你这样,你要是有大哥一半的好,娘就不用一直替你收拾烂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