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别和他们废话那么多了,时辰就要到了!”韩虎一系的人不耐地说道。
韩虎抬眼一看,果然快到子时了。
“酋长,你确定要保她?若保下她之后,族里年年有灾,又当如何?”
韩虎不笨,将刚才谢如沫诘问他的话,被他包装了一下,用来反问酋长。
“你看,酋长,连你都不敢保证不是吗?”
谢如沫对于韩虎偷换了概念这一举动反感无比,真是神经病一个,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这是逼着酋长承诺未来,可谁也不能给个准话啊。天灾人祸这样的意外太正常了。
“现在她得了这怪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该烧死,怪只能怪自已命不好!”说完,韩虎就招呼人欲将王含绑于木架之上。
“酋长——”酋长一系的人都看向他,静候他的指示。
“酋长,你救救我姐,她的病真的能治。等化了雪,我就带她出门,然后等治好了,我将她安顿在外面,也不让她回族里了,就再也不会妨碍到族人了!”王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姐被烧死,明明有办法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懂吗?这根本就是他韩虎祸水东移的手段,但架不住族人信他啊。
大多数族人是迫于压力以及心怀着一丝侥幸与希望,甘蔗是韩虎让种的,现在几千斤的堆在家里,他们埋怨不了韩虎,所以在他提供了一个发泄的渠道时,这些怒气与不甘就全冲着王含而去了。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强硬阻止的话,恐会引起族人暴动。近年来的不顺让族人们太压抑了。
谢如沫看向沈东篱,沈东篱冲她缓缓点头,近段时间,两人的默契值直逼心有灵犀的程度。谢如沫一个眼神,沈东篱便知其意。
他们之前还在商量着用熬糖之法和酋长换取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