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也连忙扔下饭碗跑到了赵娴身边。
袁氏压根就不信,以为这是她的新把戏,“三弟媳,你消停点,我只是处罚我的婢女,和你无关啊。可别装病赖我头上!”
“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说完这句,赵娴咚的一声倒下了。
离得最近的侍女在她要倒下的那一刻连忙伸手扶住她,“王妃——王妃——”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哎呀,安王妃,你真是,娴儿是想提醒你,这贱婢不对劲,那闻到鱼腥味捂嘴欲吐的模样,就像是,像是——嗳,你自已想吧!”
袁氏不傻,她刚才只是因权力被侵犯而大怒,暂失理智,此刻冷静下来,她也是怀过孕生过娃的人,他们的下之意焉能不懂?
她坐在那,看着脚下跪着瑟瑟发抖的贱人,脸上阴晴不定。
偏偏赵娴屋里的奴婢都慌成了一团,嘴里一个劲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我命苦的女儿啊,你明天就能见到清阳真人了,你可不能在这时候出事呀。”
“王妃这个样子要请大夫,可这当口的,上哪请大夫去啊。”赵老夫人一脸着急上火的样子。
“对了,谢少主不是也来了楼观台么?赵老夫人,咱们派人去请她过来看看吧。”
“你们都别动,我让人去请她!”
这赵娴明明身体不好,瞎折腾什么啊。袁氏觉得晦气,如果这贱婢果然有孕的话,这事件的起因就在她自已身上!她可不想担上气死弟媳的名头,所以这大夫要请。不但如此,还得是她让人去请来的,这事才能揭过去。
这屋里能做主的人除了她就是赵娴的老娘了,但一来她是惹赵娴气晕过去的罪魁祸首,二来长嫂如母,再者在身份上也比赵老娘要高,她不主动揽这个事,日后传出去名声都不好听。
谢如沫这厢用晚膳刚用到一半,安王府的人就匆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