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相信啊,“少主有所不知,房家这次给皇上治病,是打算给他换一颗新的肾脏!”
谢如沫吃惊地张大了小嘴,“荒唐!”
的确荒唐,但房家已经走火入魔了,“少主,你还记得咱们刚离京之前遇到的那具上半身被剖了又被缝上的尸体吗?”
“这是房家的杰作?”虽是问句,但谢如沫心里已经百分之百肯定必是房家为给皇帝换肾,拿活人来做实验了。
“正是,当时少主让谢维循着几条线去查,果然查到了一些线索。那死者是他们用来练手的人,据说有部分人是死牢里的,等着秋后问斩的犯人。”
真是草菅人命啊。谢如沫面无表情地听着,为房家的冷酷无情而感叹,却也知道有皇帝护着,是奈何不了他们的。只是可惜了那些秋后问斩的人,不过会被问斩,多半都是罪大恶极的人,房家这一手尽显冷酷,却也算是物尺其用。
“房家是大胆,但皇上怎么会相信他们呢?”谢英等人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换肾真是一个闻所未闻异想天开的想法。
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换肾这个想法武成帝最早是在荀晋那听来的,当时荀晋也不过是随口一提,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成帝当时就入了心。
不对,谢如沫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物尽其用那么简单的。既是实验,有受体就必然要有肾源,然后配对。配对不成功的肾源排异反应大,基本上是一移植就失败了。
房家敢给皇帝动手术,必然是在这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展。
至少克服了短期内的排异反应,而配对成功率较高的是有直系血缘的亲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谢如沫的心往下一沉,“近来京城是不是还有平民老百姓失踪?并且发现的死者当中应有几对是有血缘关系的?”
“少主,你怎么知道?”
谢英和谢明都张大了嘴,他们很确信经过他们严防死守,近段时间少主都没详细接触京中的消息,是不可能知道死者的身份细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