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雷达?”
“你知道?”
“我在肯尼亚当过兵。”
“哦……”陆臻若有所思:“原来是个老兵。”
陆臻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老兵。”
米加尼似乎被惊到了,他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去,陆臻抢先一步用双手握住他的:“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
米加尼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白牙闪亮。陆臻总觉得这是个统战的好机会,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顺便执行一把政委的职责,冯启泰忽然大叫了一声:“有情况!”
“怎么回事?”夏明朗马上冲了过来。
“是车,越野车,四轮驱动的。”陆臻盯着绿屏上的光斑。
“这都能看得出来?”
“猜的,常规判断。”
“能判断下是敌是友吗?”夏明朗失笑。
“没问题,待小生借东风做个法。”
夏明朗呵呵一笑,呼叫徐知着准备,看这苗头,这车很快就要进入警戒圈。这年头,飞机可以肓驾,枪当然也可以肓打,夏明朗根据雷达座标算出射击角度,指挥最前方的机枪阵地扫了一梭子。曳光弹在漫天黄沙中划出弹道,逼停了那辆蹒跚前行的车。
“队长,现在怎么办?”方进好久没开枪,有些穷得瑟。
“挺难办的啊……这破天要怎么喊话啊!”难得,夏明朗也发愁了。
“呃……队长,有电台。”冯启泰迟疑地指着电子扫描器那闪烁的红灯,那边已经在主动喊话了。
“哦……”陆臻来了兴趣:“聪明人。”
这种固定频道的信号最好捕捉,来电是一组周期性的摩尔斯码,陆臻一边听译一边记下字母,写完低头一看,乐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夏明朗:“hibaby,itis!”
夏明朗嘴角一阵抽搐。
海默被带进来的时候就像一颗土球儿,全身上下,眉毛鼻子嘴……除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整个人已经被刷成了一码色。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是那位摩萨德的小哥,与海默一样,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还带着点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