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熠怒道:你有篡位的本事,我不信你找不到正经工作养活自己!
话音落下,时熠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来没有当着应淮成的面评价过他的工作。
有些话一直是禁区。
时熠刚想道歉,就听见后面有人往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那人边走边和身边人说:听说过麻雀变凤凰的,没想到鸭也能变凤凰,他现在身价多少?数不清了吧。
人家是鸭的时候身价也不低啊,一晚都直奔六位数,我听我一个朋友说,他在床上是真有魅力,摆张冷脸都好看,不在发|情期也要被他勾得发|情
笑声和嘲讽声在他们看到应淮成时戛然而止,两人脸色一变,如遭雷击,立马灰溜溜地转身跑走了。
时熠说不清此刻他心里是难过恶心还是酸楚,可能都有吧。
他望向应淮成,有些无措地想去碰他的袖子,刚伸出又缩了回去,他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和那两人的话没什么区别,都很坏。
应淮成看见了他往回收的手,自嘲地笑了笑,他对时熠说:所以,以后离我远点,我和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不一样。
我包你一个月,你只收了我十万。时熠低头小声说。
应淮成轻笑,学生价。
夜场的保安说你从来只陪一个晚上。时熠忍着泪,还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