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间?应淮成的语气很不好。
是啊,我房间,怎么了?欸我跟你讲,小朋友夸我温柔,还说要包我一年哈哈哈哈哈
电话被挂断,阿松朝沙发上抱膝坐着的时熠挑了下眉,瞧,直接给我挂了,我说的吧,他一定会吃醋的。
时熠说:他才不会吃醋,他只会高兴能摆脱我这个牛皮糖。
那就说好了,阿松对时熠伸出一根指头,笑道:赌注一千块。
时熠垂下头,额头抵着膝盖,他心里又闷又苦,烈酒在烧他的五脏六腑,身体在发热,燥动异常,他隐隐有预感发/情/期的到来,正准备回去时,门被人踹开了。
靠,哥,不至于吧我阿松话说一半,就被应淮成揪住了领口,应淮成比他高出十多公分,体格健硕有力,此刻如同地狱罗刹一般控着他,阿松吓得差点腿软。
眼瞅着拳头即将朝他的脸飞过来,阿松立即道歉:骗你的,骗你的,你家小孩我一个指头都没动,刚刚的话都是我编的,就是想骗你过来,不信你看。
应淮成本是气火攻心的,差点没止住暴戾,拳头停在半空中,顺着阿松的手指望过去。
时熠站着沙发边,眼里全是震惊。
应淮成。
他喊他的名字,只三个字,就像一双柔软的手抚平了应淮成心口所有的波涛汹涌。
阿松立刻很有眼力见儿地溜掉了,关门时还不忘朝时熠伸出四根手指,意思是起码一万,可惜时熠根本没注意到他。
门关上,嘈杂被隔绝在外,房间恢复安静。
时熠的眼泪因为哭干了,没有再流出来,但他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眼,他问:你为什么来?
应淮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也躲不过,只好语调冷淡地说:我怕他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