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做顾水身上。

那就不行。

他黏自己的理由变成想要猫薄荷，这就很不可以。

霍遥翻来覆去，发现自己接受不了那件事的原因，只因为对方是顾水。

“气死我了。”

“整天就会气我。”

顾水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咬牙切齿在他耳边说这两句话，干脆把自己埋到被子里，睡梦中轻声道：“遥哥，不要闹。”

霍遥冷静下来，重新躺到自己床上。

刚躺好，就看到顾二喵看智障一样看着自己。

智障就智障吧。

冷静下来就好。

第二天睡醒，顾水就看到霍遥已经穿好衣服，还穿的西装。

霍遥穿西装很像那么回事，宽肩窄臀，身形高大，很趁西装的身材，看起来跟平时有点不一样。

霍遥见顾水醒了，打电话的声音才稍微大了点：“我马上去处理。”

“嗯。”

“崇榆县我还算熟。”

崇榆县？

顾水揉揉眼睛，这会没那么冷清了，反而有种小时候的感觉，迷迷糊糊的，还很软。

“崇榆县怎么了？”

顾水说完，立刻清清嗓子，用没那么软的声音重新说一遍：“崇榆县怎么了？”

“工厂的事。”霍遥皱眉，神色严肃，全完没了晚上为情所扰的模样。

宿舍门被敲响，进来的人是霍遥的助理，三十多岁，带着金丝眼镜，开口道：“小霍总，可以出发了。”

崇榆县那边的薄荷汽水工厂临时出了点事，他必须马上去处理。

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项目，不能出差错。

顾水看着霍遥收拾东西，总觉得见到了另一个人。

也不对。

以前霍遥做事就这么果决，他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对自己的事，不会那么冷漠。

霍遥原本要走，但背后的目光如影随形，让他走路腰板都更直了。

霍遥转身：“我要去崇榆县处理事情，有东西要带给顾奶奶吗？”

顾水：？

“有，我啊。”顾水开口道，“等我洗漱。”

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