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在长相就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他心里甚至有点不平衡,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哦!江方濂就是个香饽饽,我他妈就恶心?我他妈哪儿长得恶心了,你会不会说话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霍廷不会承认自己也跟江方濂这么说过,他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你跟他比什么啊?你这不是有病吗?”
好像是这个理,这对比不太恰当,王浪想了想,“诶?那喜欢男人什么感觉啊?跟女人有什么区别?你跟小江发展到哪一步了?”
谈恋爱的步骤,不就是牵手、拥抱、接吻和上床吗?一想到江方濂昨天裹着被子在霍廷家,王浪觉得霍廷这禽兽说不定都直接跳过了前面三步。
“你这么想知道,你找一个男人试试不就行了吗?正好,我这儿有个现成的,人家还是日达的经理。”
王浪立马做了个“停”的手势,“打住,不说拉倒。”
日达的经理,王浪隐约还有点印象,好像在自己这儿做过名片的,再加上那个倒插门,然后江方濂,就连霍廷现在也是,他身边怎么这么多啊。
过年耽搁了,霍廷一直没时间去给父母上坟,正好趁着江方濂假期,他俩再一次一块儿去了墓地。
市里的雪化得差不多了,只是山上还是冷,两人买了好些纸钱,到墓地门口下车,然后顺着石梯慢慢朝上爬。
“到了。”霍廷说道,“就是这层,往里走。”
顺着平台再往里走,双人坟旁的腊梅树也开花了,明黄的花瓣散落在坟前,妆点了颜色,看着没那么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