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倚寒,萧倚寒……
好,好啊!
这家伙真是四处留情,连男人都不放过。
若可以,他真想把萧倚寒抓过来,塞进玉石里,让闵修竹‘好好享受’一番。只可惜,那人是个不举的废物,白瞎了闵修竹一片心意……叶烦不无恶意地想着。
有了这个插曲,他想睡也睡不着,顶着熊猫眼熬到天亮,匆匆用完早膳后,便在墨竹担忧下,坐上马车,驶向城里。
正值晨起,城门熙熙攘攘,多是晨早入城打买的脚足、商贩。
闵家马车徐徐驶来,打盹的守城卫立马精神起来,别说收费了,那一副巴结做派,就差自掏腰包塞银子。
墨竹三言两语把人打发,入了城免不了抱怨几句。叶烦面色淡然,心里却悄悄打起了技能的主意……
闵家宅邸位于城北,原是前朝显赫士族,如今败落,到便宜了他们。闵修竹私宅在西门外,如今却要绕小半个城。
行至半路马车骤停,耳边传来阵阵吵闹,不时还掺杂着男子咒骂与女子哭泣声。
叶烦刚要掀开窗帐,却被墨竹阻止,“少爷您心善,看不得这个。不过是民间夫妻吵架拌嘴,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烦觉得也是,便不想多管闲事,刚示意马夫绕路,吵闹声更大了,甚至还伴随着刺耳的巴掌与女子惨叫。
这哪里是吵嘴?分明是家暴啊!
“臭娘们儿,趁老子不在,就敢偷汉子,看我不打死你!”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抽打声,叶烦不顾阻拦掀开帐帘,看到现场,脸当即沉了下去。
那是个小作坊门口,一浑身酒气满脸横肉的糙汉,不顾那妇人阵阵求饶,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更是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一大早,作坊刚刚开张,门口还聚集着不少看客,讥讽与嘲笑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