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淮翻身将人压在了身底下,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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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有没有都一样)
时辰已经很晚,子时都快要过了,季安的脸被泪糊得一塌糊涂,身上更是一塌糊涂,看得宴淮心头又是一热。
这时辰了,出去打热水都不方便,好在因为他 “病” 着,屋子里一直拿暖水釜放着热水给他喝。
宴淮只披了件喜服的外裳,将热水都倒进盆子里洗了条手巾,囫囵将季安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又将堆在床尾未曾遭殃的喜被盖在季安身上,轻轻亲了一下季安的额角亲了一下:“睡吧。”
季安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眼睛还有些潮红,巴巴地看着宴淮:“少爷呢?”
“叫相公。” 宴淮笑着揉揉他脑袋,说,“我收拾一下。”
哪里有他躺着睡觉少爷收拾打扫的,季安立时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帮忙,然而才翻了个身就发现自己腰酸得根本动不了,可怜兮兮地被宴淮按在了床上:“好好歇着,睡不着就等一会儿,我就来。”
他将人折腾狠了,可仍旧没吃饱,若不是顾及着明日 “新妇” 还要见公婆,他甚至还想来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