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从脸蛋到脖子都红彤彤的:“是有,有点儿冷。”
从那次临时标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霍听澜残留在他体内的alha信息素已代谢掉了大半,临时标记的效力减弱,叶辞的激素紊乱也减轻了不少。
简而言之,就是临时发热时的症状没有一个月前那么严重了。
看他的状态就知道,神志清醒,表情管理正常,没像上次那么失控……搂着霍听澜睡过的被子乱蹭。
霍听澜在助理搬来的临时办公桌前坐下,姿态放松地靠着椅背,略一沉吟,用纯良的语气问了句臭不要脸的:“里面穿的什么?”
——自从那天在机场看到叶辞发来的那句“想您”之后,他就有点儿收不住了。
一想到那两个字就亢奋得胸腔滚烫,里面有座久无人居的老房子,早已烧得光焰冲天。
那张烫得变形的绅士面具也彻底戴不稳了,得用手按着,否则随时都要和脸皮一起丢得无影无踪。
“就是,”叶辞言辞闪烁,“一,一件衣服。”
“我知道是一件衣服……”霍听澜沉默片刻,一句没脸没皮的“不然呢,在我床上裸睡么”在舌尖打了个转,咽了下去——到底是还没确定关系,不能逾越了调情与骚扰的界限,只追问道,“什么衣服?给我看看。”
那语气平静,平静得几乎心不在焉,好像他就是没话找话地一问,而不是隐晦地耍着流氓。
“就……衬衫……”叶辞很听话,面红耳赤地把空调被往下扯了扯。
确实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衣服。
只是一件衬衫。
雾蓝色的亚麻料子,长尖领复古又风骚,打磨光滑的海贝扣润泽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