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只小鹿大概会羞得撞墙。
吃完饭,叶辞该换衣服了。
霍听澜掐准时机,也不等人撵,泰然自若地走进主卧衣帽间挑衬衫,一副他也准备收拾收拾出门的架势。
叶辞见状哪敢吭声,生怕起到提醒效果,趁着霍听澜背朝他抓紧时机脱了个光溜溜,慌里慌张地套校服。
衣帽间里,霍听澜好整以暇地拨了拨面前那扇可旋转式穿衣镜,唇角翘了翘。
……玉琢的似的。
圆,白,粉。
有肉。
好看。
a 级alha鹰眼般的视力可谓功不可没。
……太流氓了,不像话,居然偷看小先生换衣服。
眼见叶辞把最后一颗领扣都扣好了,霍听澜将穿衣镜拨回原位,噙着笑,在心里狠狠自贬自损了一番。
……
叶辞早晨在霍听澜面前夸下了海口,要他等他长大,等他将来有本事了也对他一样好。
十几岁的男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强最敏感的时候,这狠话冲着恋爱对象一放,比什么虚无缥缈的奋斗口号都好用,远的先不说,即将来临的高二期末考试他一定得拿个好成绩给霍叔叔看看。于是这一天下来叶辞的学习劲头足得像打了鸡血,下午课间时还罕见地鼓足勇气去了老师办公室,结结巴巴地问了两道题——霍叔叔讲题固然讲得好,但也不能六科全指望他一个人,该问老师的还是得问老师。
从学校回了家也一样,叶辞在书房学到十一点,作业都做完了不说,还自己刷了不少题,学得双眼放光,像条喂不饱的小饿狼。要不是霍听澜来押,他恐怕能一直在书房学到昏迷。
“再,再做最后一道,”叶辞可怜巴巴地攥着被抽走一半的笔杆不撒手,“这个题型,刚弄明白,我趁,趁热打铁一下……”说着,竟是将早晨新开发出的撒娇技能也趁热打铁了一波,软软哀求道,“霍叔叔您,您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