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或濒临成熟的oga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有。”霍听澜垂眼,黑沉沉地盯着他,轻轻地说,“小辞长大了。”
片刻后,他用指尖将叶辞难为情地撇开的脸拨转回来,低声问:“梦见我了?”
叶辞偏过头,不敢回忆。
可霍听澜不饶他,一手钳握住他两只手,慢条斯理地拷问道:“梦见什么了?”
叶辞扛不住那番拷问,如实招来:“就是梦,梦见您,抱着我了……”
霍听澜不信,逼供道:“还有呢?”
叶辞咽了咽唾沫,垂着头,直用鞋底抹地板缝,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招供道:“还亲,亲了……”
“还有呢?”
“后面,没了。”叶辞头摇得飞快,老实巴交地保证,“真,真没了。”
霍听澜知道他不撒谎,讶然失笑:“梦我梦得……这么纯洁?”
可能是已经被撩得精神错乱了,又或许是为了给供词增加可信度,叶辞不知怎么竟冒出一句:“我,我也不,不知道还能……干,干什么啊。”
结果就……
硬着头皮答应了回去补习oga卫生知识。
这课要怎么上啊!
叶辞站在露台上兀自发呆。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自己乱七八糟地脑补了什么,忽然抬手锤了露台栏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