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只会给今后的生活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甚至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潮汐之后要是反悔,对两个人来说都会造成不小困扰。
他真心想跟对方走得更远,自然不希望事情最终闹到双方难看的地步。
傅星澜到底已与躁郁症纠缠多年,理智很快在对抗中取得上峰。
他深吸一口气,忽而双手捉住了潮汐的双肩,将他往外推了推:“是我问得太急了。”
傅星澜不动声色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放慢了语速:“潮汐,我其实之前就想过,我们需要先说清楚一些事。”
潮汐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严肃起来了,下意识有点怵,点点头道:“好。”
傅星澜想了想:“前天晚上跟我做的事……身体还难受吗?”
潮汐一怔,脸上的红晕又回来了,他匆忙摇摇头:“不难受的……”怕自己没有说清楚,又红着脸补充道,“很舒服。”
大概是因为强制发/情,哪怕是第一次,他也只在最初感觉到了不适,模模糊糊的印象里,只有被灼烧的热意,以及傅星澜凶狠却完美契合他渴望的索取。
至于第二天起来自己身上的伤,潮汐在研究所见过比这过分了太多的,只当这些都是正常的事。
他腼腆而坦诚,直白道:“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有些辛苦,可能是因为您……太大了,我没准备好,之后都很舒服。”
傅星澜:“……”
傅星澜浑身血液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冲上头,差点说不下去。
他匆忙打断:“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