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美色所惑，有点难以集中注意力听他说话的内容，只下意识地应声：“嗯……”

傅星澜问：“那我们呢？”

潮汐疑惑地抬头看他，像是想问，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傅星澜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努力自然地开口：“我是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完成终生标记？”

他知道其实这也不是潮汐的问题，顿了顿又改口道，“或者，我们找个时间，回帝国问问妈妈？”

林霜响在兰斯家住得还算愉快，脱鳞症实验的最后阶段又需要她配合，便也跟着暂时留在了帝国。

潮汐眨眨眼，终于有点回过神来：“其实，我们回来之前，妈妈跟我说过这件事……”

傅星澜一怔：“什么？”

林霜响很早之前就跟潮汐聊过这个问题，点明傅星澜是人类，注定比不了潮汐的寿命，潮汐当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回答了愿意跟他一起死去。

但其实……并不是没有其他方法。

脱鳞症的事情眼看着即将解决，林霜响也终于放下了心结，决定让两人自己面对即将到来的考验。

“如果你能相信他，你们就可以去试试。”

“其实人鱼不存在什么终生标记一说，”林霜响目光放空，像是在回忆什么，“我们一生只会认定一个受到海神祝福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