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改建为全新科技住宅]这一理由，为地下开发做挡箭牌。”

“地表建筑也要纳入改造范围吗？”

“当然。”

“遵命。”

不得了的对话就此轻描淡写的结束了。

自从有了伊丽莎白的辅助，有了冬之城的背后支持，一树就再也没为资金与武器发过愁。

而他试探着想要建造第二个冬之城，伊丽莎白居然也没半个不字……黑衣组织的boss到底在想什么？居然将冬之城这么个大杀器毫不吝啬的全盘脱手给自己掌控？

“伊丽莎白。”

“您请吩咐。”

“我想问一下你前任主人的相关情报，可以提供吗？”

“我没有前任主人。”

“……”一树沉默了片刻，“那么，你现任的主人有几位？”

“以生物学而论，我的主人只有您一位。”

“非生物学呢？”

“您的权限不足。”

“……”

车内陷入了沉默。

然而一树的内心一点儿也不沉默：[黑鸦，我的直觉告诉我，冬之城的非生物学主人大概率是你。]

黑鸦：【为什么有这种神奇的直觉？】

[你我一体，生物学上是同一个人。你操纵着辅助系统面板，而机械女仆也可以只凭借系统命令行动。]

[还有，黑鸦这个名字……]

已经是作弊般的提示了。

黑鸦的食指指腹摁在了一树的唇上。

他像是将一树拥在怀里，亲昵耳语着：【你是我，所以你从来不愚蠢，只是直觉让你选择了沉默。】

【现在还没到我们能直面谜底的时候，继续保持你的沉默与愚蠢，对我们都好。】

难得一次的，对真相的试探，被当事人轻巧而坚决的堵了回去。

然而，这与直接告知答案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