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头问带来的手下:“被妓--女迷得晕头转向是怎么回事?”
“这……”手下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刚才汇报的时候根本就没说啊!刚才只顾着给缙云流风上眼药了。
“是这么回事。”缙云流风说道,“几个月前我从万山原回来,房子被一个女人占了,我们又重新盖了房子。不过那个女人把我曾经的房子当成了青楼接客,让我心里厌恶,正好两个嫖--客起了争斗将房子毁了,于是我一把火烧了那堆木头。这就引来了仇恨,今天回来,就被你手下的那个叫……嗯,洪猛的嫖--客拦住让我赔偿,不然就要卸我一只手或者一条腿。”
缙云流风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烧我的房子还要给人赔偿,不然就要我缺胳膊少腿,这我当然不干啊!”
“不长脑子,被一个妓--女耍得团团转,就是不死,我也会好好收拾他。”江流铸心里想着,转头问手下,“那个妓--女呢?”
“死……死了。”手下慌忙回答道。
“死了?”江流铸说道,“敢把主意打到江流会上来,死了算是便宜她了!”
发泄了一句,转而对缙云流风说道:“虽然是洪猛找事在先,但他毕竟是我手下之人,死了不能就这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你跟我打一场,无论胜败我都不会再找你麻烦。”
“呵呵呵……江流会长,你可是先天后期,哪有什么无论胜败?”缙云流风笑道。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流铸不管缙云流风怎么说,自顾自地问道。他吃定了缙云流风,除非缙云流风能够悄悄逃走。
“要打也可以。”缙云流风想了想说道,“给我半年时间,半年之后我来找你,就在城外战一场。”
江流铸点头同意,说道:“好!半年之后,我等着你。”说完带着手下去了他一贯坐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