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缙云流风听了也惊讶了，“那么大的空间，如果是气海，那恐怕是仙人的气海吧！”

“据说以前秘境没这么大。”白马卓异说道，“千年前刚发现秘境的时候，秘境比现在要小一些。好像那时候，洞天境初期也能进入，每次一个门派只需要派一个洞天初期进去寻药就行了。到后来洞天境初期的修炼者进不去了，才换成了先天进去。”

先天进去，不但寻找灵药的速度慢，还用不了储物空间，就只能拎着箱子进去。而人一多，抢夺必然会发生。

“这么一说，在这里建立四个门派，就是因为这个秘境了。”缙云流风恍然道，“并不像传说的那样是因为首阳山脉的莽兽蛮兽。”

“当然，莽兽蛮兽，别的地方也有。”白马卓异说道，“但是秘境里的那几种生长环境与药性相反的灵药，外界是非常罕见的。守着这个秘境，每过五年就会有几百个洞天境产生，这是多大的优势！”

“我们四个门派，每个门派每届平均下来也只有三四个是凭自身实力突破的，这才多少人？差不多只占紫霄门挑选弟子的三分之一！”白马卓异继续说道，“三分之二的人是靠破障丹突破的，可以说，秘境就是我们四派的根基！”

“如果当初只建一个门派，那不是更好？”空相无歧说道，“还能直接将秘境圈在门派里！”

“各有各的打算吧。”缙云流风说道。

也许当初四位祖师关系不太好，也许是谁也不愿屈居人下——发现一个秘境，那谁是头回到门派谁得到的好处就多，没有人会相让的。

缙云流风估计，正因为如此，才成立了四个门派，秘境一起掌握，弟子一起招收，回到紫霄门之后功劳一起领，谁也别想占便宜。

事实上，空相无歧也不是不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他下意识地以为四派祖师是要好的朋友。他受缙云流风影响很深，认为要好的朋友之间用不着分得那么清。

当然，这也是没有经历过考验。如果缙云流风与他像祖师们那样一起发现秘境，他或者缙云流风会不会一心想着占据更多利益，甚至独占上交秘境的好处，谁也不知道。

空相无歧是核心弟子，独占一个山谷，三人自然去他那里。

茶泡上，零食摆上，空相无歧笑道：“准备得很充分嘛！正好，我刚突破，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