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恐怕不行,听说他们班花滑的参赛名额被一个新来的转学生拿走了……”
“转学生,哪个?该不是那个从栖碧村过来的穷乡僻壤小村姑吧!她怎么可能懂花滑这种运动,这不是来丢人的吗?”
“人家长得有几分姿色啊,谁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听说是陆学长自愿将名额让给她的,否则哪儿轮得上啊……”
一班花滑队恰好从这些人身边路过。
秦远随即露出轻蔑的笑,“呵,一个乡野村姑当然不可能懂花滑。”
那天他在冰场偶遇到安奚宁的时候,也根本没见他练习,甚至看他来了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冰场,恐怕是不想在自己面前出丑。
“就是啊远哥!她还痴心妄想,说让你输了裸奔,哈哈哈远哥怎么可能会输……”
“要是那个村姑能赢远哥,我当场在学校花园里倒立洗头!”
秦远眉眼间满是得意洋洋。
比赛尚未开始,他便已经胜券在握,“别忘了把这个赌约丢到学校论坛上,在广播站叫爸爸这种事,当然要越多人听到越好!”
否则安奚宁赖账可就没意思了。
他身边的小弟立即应声,“好嘞远哥!”
然后便拿出手机登录校园论坛,直接将赌约的这个事情单发了帖子。
顾予不禁愤怒,“操,一班简直太猖狂了吧,宁姐你连这种赌约都答应?”
“啊。”安奚宁茫然地转眸看他,“你是觉得在操场裸奔会容易长针眼吗?”
这种小裸人她以前扒开云彩见过不少。
作为一名三千岁的老祖宗,看他们就跟看女娲婶婶刚捏出来的泥人似的。
顾予:“……”
他神情不禁有些复杂,“宁姐,我不是说这个,你怎么能答应喊别人爸爸呢!”
“我没有要喊啊。”安奚宁眨眼。
说好的她输了才会喊爸爸,赢了就让他裸奔三圈,这事听起来就跟她没什么关系。
王雪也看到论坛帖,阴阳怪气道,“真是不干不净,在学校也有脸乱认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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