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闭了闭眼，点头，“没有了。”

“……”回答得还真是果断干脆。

韩司野的心口又是一沉，好像堵了一团棉花，让他有些窒息。

“好，我知道了。”韩司野又笑了下，比刚才更苦涩。

他微低着头，看向地面的某一处。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显得有几分狼狈。

苏酒有些不忍看他这副样子，失魂落魄的，一点儿都不像是平时的他，可她必须跟他说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虽然他很好，但是不来电就是不来电，勉强不来。

苏酒叹口气，劝道：“韩司野，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也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韩司野没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几秒钟后，他忽然抬起头来，眼眶似乎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太难过，气急败坏又掷地有声地说：“你现在只把我当哥哥，当朋友不要紧，如果你以后也是这样，那我也只好认了。但是现在，我还不会认输！”

“韩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