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医生是上来找顾瓷的，没想到听到秦晚这一席话，她靠在墙壁上，红着眼睛，无声落泪，秦晚不需要妈妈。

她长大了！

诺斯医生伤感，又欣慰。

她的女儿和她所预设的道路并不一样，可至少，她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没有自怨自艾，这么快乐，自信，她真的很高兴。

诺斯医生安静地离开，秦晚忍不住问顾瓷，“诺斯……你为什么拜她为师？”

“她是全球知名的外科专家，怎么了？”顾瓷轻笑说，“她也是我崇拜的人，你应该查过她的履历吧，也很惊人。”

“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

“她看我的眼神，我很不舒服。”秦晚也说不上来，她不喜欢那样的目光，顾瓷轻笑说，“秦晚，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师。”

“她背叛过主人！”秦晚说，“不管什么理由，我都不喜欢。”

“日久见人心，慢慢就懂了。”顾瓷把红酒一饮而尽。

“早点结束吧，我想回家了。”

“我也是！”

她想子遇了，来了巴黎，越发想念子遇。

顾瓷电话响了，诺斯还是给她打了电话，这事除了顾瓷，没人能处理，“小瓷，三爷来找你。”

“知道了！”顾瓷脸色平静，“请他进来。”

顾瓷和秦晚下楼时，陆知渊已坐下了，黎江站在他身边，诺斯医生等人奉茶，他却滴水不沾，顾瓷进来时，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陆知渊眉心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