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屿点头,“是有结果了?”
“有了,”老警员拿出几张纸,他没给江屿看,自己瞧了又收起来,“我们问了陆刚林,他的说辞倒是一直没变,很确定你是他儿子。”
江屿眉头一蹙,不搭话。
老警员看了看江屿,又看林瑟舟,见两人反应都不大,继续往下说:“这说法当然我们也核实了,陆刚林和他老婆三十多年前生了第一个儿子,残疾,刚出生第三天丢了。至于怎么丢的,他说是让人偷走的。”
水开了,林瑟舟往玻璃杯中倒满滚烫的水,江屿的目光随着氤氲飘,始终没有落到实处。
太烫了,没人喝,老警员搭着玻璃杯暖手。
“虽然那会儿偷孩子的事情常有发生,并不稀奇,但丢的都是健康的孩子我们也不太相信陆刚林的话。”
“说得没错,”江屿突然开口了,“所以我从来不认为我的模样能入得了人贩子的眼,你说是吧警察同志?”
老警员讪讪一笑,接着说:“还有一点,当地民警也说了,他们村那几年丢的孩子都是几个月往上的,大多都是刚会走路,没那么小当时条件不好,太小的孩子不好养活,要偷就偷那些长得结实的。”
这样的能卖个好价钱。
所以江屿不用报以任何希望了,不管陆刚林是不是他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他都是一个被丢弃的孩子。
林瑟舟晾温了一杯水给江屿喝,江屿喝不下,杯子捏在手里玩儿,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