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江屿转头看林瑟舟,笑着眨眨眼,似乎一点儿也不把这些放心里了。
笑得真好看,林瑟舟一时晃了神,不防着江屿胡说八道,问:“什么办法?”
“我再加把劲,把陆刚林刺激疯了,他能走极端,真拿刀来捅我,捅得半死不活的最好我直接把他送进监狱,可以一劳永逸了。”
陆刚林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也不行就来当下最流行的歪门邪道,效果却出乎意外的好。可歪门邪道谁都可以来,江屿能比他更狠。
江屿刚把话说完了,陆刚林没刺激到,先把林瑟舟刺激了。
“江屿!”
江屿还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被林瑟舟连名带姓的凌厉唤懵了,终于回了神,他能看见林瑟舟眼中血丝混着压抑的愤怒。林瑟舟不是冲江屿,他是对自己的质疑。
“舟哥,我说着玩儿的,你别往心里去!”江屿慌了,急忙哄,眼见哄不进去了,又垫着脚凑上去亲。
林瑟舟躲了,没让江屿亲着。
“你想让他在你身上捅刀子,你就先往我心上捅几刀,”林瑟舟能感觉自己喉咙翻涌着血腥味,是真被江屿气到了,“你还没半死不活,我可能先死了,十七,你可真狠!”
江屿要急哭了,捧着林瑟舟的脸说对不起。
林瑟舟还是不松口。
丁丁牙不疼了,他酸,“不是,我说哥哥们,你们俩换个时间再亲亲我我呗现在怎么办啊?”
江屿不想搭理这些事了,“爱怎么办怎么办,陆刚林想唱戏我还要陪他演吗?我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