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视频传开了,屁大点的地方闻风而动。
林瑟舟不搭理顾典,自顾自喝酒。
“唉我去,”顾典牙疼,心里明镜似的,“你到底跟江老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林瑟舟喝的多,思路倒是挺清楚:“可能是意见产生分歧,想不通了钻牛角尖,他跟我闹变扭。”
顾典:“就闹别扭这么简单?”
林瑟舟本来就头疼,顾典一呱噪他就更难受,愁没消了,又被人雪上加霜地摧残。
“二百五。”林瑟舟咽下最后一口酒,火烧喉咙气不顺,这话就是对顾典说的。
“……”顾典:“得,我不问、我闭嘴,我走了你慢慢喝啊。”
林瑟舟没让顾典走,“老顾,我走不动了,你把我弄回家。”
顾典不耻下问:“你哪个家?”
林瑟舟自嘲似的笑了笑,说:“老家。”
这别扭闹得有点儿大了啊,真心酸。
顾典:“老林,你这样不行啊,不能一出什么事儿就挪个窝,太居无定所了。”
“这不是逃避,”林瑟舟讲话慢,酒精开始麻痹大脑了,“我现在无法思考任何问题,江屿也一样,我们都不能好好说话,如果碰了面也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有可能把一段关系再度往冰川上推这不理智。先冷静几天吧,我也得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