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礼毕,白翎似如释重负吐了一口气,只见旁边的白隽媃接过仍在襁褓之中的弟弟,眯眼问她:“长姐姐,不急着起身,还有嫡子,也要跪跪呢。”
……
经过这么一遭,这白府之中原本跟着白翎似横行霸道的婢子们都收敛了些,大家都不敢拿什么宗法礼制去压人一头,这婢子们都说原本性格和善打和事佬牌的嫡小姐现如今是天不怕地不怕,把长小姐欺负的哭了三天三夜。
这话传到白隽媃耳朵里,白隽媃只是让乔儿沏了一壶好茶,慢慢品着。
倒是让白隽媃没有想到,前生那般虚伪,在徐镇桀面前演的一出好戏,精于权谋的白隽媃,少时竟是个和事佬的身份样子,果然此女不简单。
“什么我们欺负长小姐啊!果然是会哭的娃儿有奶吃。”
馨儿边做事,边不满地抱怨道。
乔儿说道:“嗨,我倒是觉得小姐最近性子洒脱了许多,十分解气。”
“哦?那你以前觉得我是怎样的性子?”
乔儿本来是打算阿谀一下白隽媃,没想到身边的绝色美人将温吞的茶水咽了下去后,反倒是问了乔儿一嘴。
顺水推舟,这倒也是让她更了解原来的白隽媃,究竟是何等个性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