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君生辰,众人庆祝,并没有在府中,这几个丫头被长小姐,嫡小姐和澄君带着,去了燕云楼。”
李玉萍更是跌坐在地上,开始啜泣,仿佛去了燕云楼,就是个天大的罪孽。
那白澄君今日就未出宴,一向害怕得罪父母的白澄君今日竟然根本没有来,倒真是稀奇到白隽媃了。
没有了白澄君,自然没有人会狡辩,她白隽媃想借这件事情将自己支离到一处僻静地方,白翎似楼阁血迹诬陷未成,现如今便是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情给翻篇。
“燕云楼?”
白子荣从未想过这几个小丫头竟然敢跑到燕云楼去,燕云楼作为京城最为宏大的酒馆,内部人员自然是鱼龙混杂,那些天天懒惰,花天酒地的地痞流氓,公子哥儿们,可都是燕云楼之流。
白子荣虽然开明,对于女儿们都一视同仁,但是一码归一码,他对于孩子的教导之上,还是很难忍受,自己的女儿们竟然这般的放肆。
“是啊,我家慈音和与梵,也是傻乎乎的跟着去,想着嫡小姐长小姐都在,而且和澄君也是姐妹情深,就自然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
李玉萍更是说的动情,身边的白慈音和白与梵一改聒噪,也是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自己的父亲惩罚自己。
“都是女儿家,何况你们还小,只有阿翎及笄,你们就敢!就敢背着我和夫人偷偷出去,若不是四夫人这般说道,我看你们还,还要造反了去!”
白子荣越说越气,自己家的女儿们,竟然这般不懂深谙女子之道,厮混社会不报……真是苦了他培养这一番娘子军的心血。
白子荣气的都感觉自己头冒青烟,还是芦窈连忙从座上下来,拉着白隽媃的手便是跪在了一边。
这庞大的厅,仍是那般的秩序使然。
白隽媃心中倒是清楚了现如今的局面,仔细剖析,倒也是知道为什么李玉萍会站出来,指责她们。
芦窈是主母,但也是妾室填房,李玉萍也是妾,自然心中有所不服,说李玉萍没有私心,那必然不可能,那么现在想来,白翎似想要和白隽媃在芦窈下抢嫡女的称讳,那李玉萍,可是站在整个家中,想要为自己这一房谋些什么。
芦窈紧张地跪在地上,那白子荣皱了皱眉,便是说道:“阿窈,这不关你的事情。”
芦窈哑然:“不,老爷,若玉萍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管住隽媃和翎似,人自有失,这几个丫头,也只是为了澄君生辰罢了。”
芦窈说罢,心中却也知辩驳些什么也没有什么用。
“小孩子贪玩,没什么事的,你们看我家犬子,这不是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正在这时,焦夫人是缓缓地开口,白子荣听到焦夫人说话,这才心中略显尴尬。